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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解答 请给我一个回复

  • 地区:浙江-金华    分类:刑事类-国家赔偿    悬赏分:0    回答数:0     2013-10-15 20:44
  • 请给我一个答复——

    我是浙江省金华市浦江县的一个普通农民,因主张公民、家庭的基本权利——我及我们全家遭受到乡村恶势力和基层政权持续不断的欺侮、凌虐,权利剥夺殆尽,生存受到威胁,父亲被暴虐致死,母亲离奇亡故疑窦丛生;我们姐弟三人流离失所,天各一方……迄今,我飘泊在京,带着弟弟两个年幼的子女奔波在漫漫上访路上,进行着微弱的抗争。

    我心底尚存一丝希望——还我们一个公道,让法治、法治的精神遍及中国的每一个角落;让每一个被称为公民的百姓的命运受到它的眷顾。为此,我愿以生命抗争!

    1979年家乡因建设水库,我们家由上胡村迁移至杭坪镇石象头村。由于政府食言,没有按照预先的约定补偿,房屋、口粮严重不足(房间由十间减为四间,口粮由每人600斤减至400斤),生活困顿、举步为艰;加之县、镇、村各级政府对工作敷衍塞责,致种种矛盾急剧激化,农村封建宗族势极力排斥移民,他们不准移民使用村中井水,生产、生活资料频遭偷抢,庄稼连连损毁,外来户动辄被殴……移民生活无以为继,人身安全无法保证。在个人力量无法摆脱的困境中,父母开始向各级政府反映情况,期待“公仆”们的协调、解决,自此,噩梦般的命运改变了我们全家的生活轨迹。

    父母将基层情形如实告之县、镇政府后,始料不及是他们非但不负起责任妥善处理,反而漠然置之任其发展,其后竟与农村恶势勾结起来沆瀣一气,对反映底层真实情况的上访者实施残酷的打击报复,手段之残忍,令人发指。

    在县信访局办公室,主任黄有情听完父母的陈述后滥施淫威,叫嚣:解决不了,你们活不下去就死在这里吧!迫我父亲当场服毒……,经抢救洗胃后强行带到派出所关押。

    现浦江县信访局局长赵宝林曾将父亲由楼梯上猛推下去,父亲头皮绽裂,血流如注……政府秘书朱世录不耐烦父亲数次申诉,竟将他逼至墙角搧耳光,直打得头大如斗,方住手罢休。有一次县政府数名工作人员阻止父亲上访,在办公室外将他打倒,倒提脚踝在碎石路面拖行数十米,父亲背部几无完肤数度昏厥,即使这样,他们还是对父亲实施治安拘留十五日的处罚。更有甚者,在金华市因上访父亲被警察铐押、纵狗(警犬)扑咬……

    父亲服毒后,虽经抢救,胃部大面积灼伤,做了胃切除手术。生理、心理状态每况愈下,但他仍执拗地向这帮“公仆”们讨要公道。终在2005又一次上访遭到毒打(政府工作人员吴金龙)几日后即告身亡。

    母亲的境遇更加悲惨,由于县、镇政府不公,母亲多次赴金华、杭州告状。先后被拘押数十次,凌辱、打骂、不胜枚举,一次竟被塞进垃圾车,带到百里外深山外,母亲六、七十岁的人蹒跚两三日方得返家。在此期间,县里将我全家视为异类,下达通令——不准外出,村镇层层监控,并与村中恶势力开成联动态势;我们姐弟三人屡次遭到县法院副院长方小土妻弟(张礼军、张建军、张基干)的殴打。生产、生活资料频遭焚毁、抢夺、霸占。2006年,因宅基地被占,稻草被烧,母亲与邻居张基干发生争执,他们倚仗权势,一言不合出手便打,残忍的用手指插进母亲眼眶,企图将眼球挖出……母亲右眼当即失明;在镇医院、县中医院医治无效后,我们带母亲来到了北京。费尽心力在同仁医院挂到了专家号,不曾想在就医前被县里的截访人员逮住,他们不顾母亲的病情伤势及我们的苦苦哀求,迅即将我们押解回乡。到家后,母亲右眼血流不止,创口溃烂,终日头痛难禁……全家商议,作出决定:不顾禁令,再次赴京。

    同仁医院因为他们的布控已经无法去了,辗转联系到了右安门医院。医生诊视后建议立即手术摘除眼球。母亲思忖良久,为了留个证据,拒绝了医院的建议。在京期间,我们向公安有关部门反映了我们一家的遭遇;时值北京奥运会,为了维稳,公安部要求浦江县公安局在我母亲返乡后做法医鉴定。浦江县公安局罔顾事实,给出了袒护歹徒的结论——轻微伤。据此断定为双方扭打致伤右眼,为民事纠纷,不构成刑事犯罪。

    母亲生性倔犟,不服公安局给出的结论,又到上一级机关金华市公安局申诉。金华市方面要求浦江县公安局出具申请方可进行下一轮的法医鉴定。母亲于2009410日向浦江县公安局长递交了申请鉴定报告书。万万没有想到,第二天(11日)母亲上山采茶,竟离奇的死在水库中。警方不给任何结论,拒绝了我们要求法医鉴定的要求。母亲的遗体现在仍存在浦江县殡仪馆的冷库中。

    父母持续上访后,全家的生活便无宁日,县、镇、村干部时常到家中寻衅滋扰。1995年副镇长黄飞率二十余众以我家尚欠20元捐款附加费(100元)为由破门而入,肆意打砸。抢去电视、相机,玻璃珠(原料)几袋被抛洒一地。我弟卫进被铐双手,母亲上前理论,被几个镇干部一通拳脚打昏在地。弟弟卫进、妹妹新桠由镇干部铐押至镇政府。进得屋中又是一通电击、暴打,弟妹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激醒……最后镇上宣布由于欠款20元重罚1500元。当家人凑齐20元赶到镇政府又被拒收,黄飞扬言:今天就是来寻事……

    乡村恶势力有恃无恐地欺负良善百姓,是因为他们与基层政权的不良(腐败)份子有着紧密的利益关系。我们姐弟三人自小便生活在无处不在的恐惧之中。无缘无故被歹人殴打已成家常便饭。妹妹生性胆小,终日惊恐不安……1989年,方小土的妻弟张礼军、张建军又找碴将新桠暴打——经此刺激,妹妹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。家人告到法院后,方小土安排律师把妹妹的医疗单据销毁,致使凶手逍遥法外,案子不了了之。

    2006年,弟弟抱着小孩出门,迎面撞见张基平。见他一手菜刀一手木棍,卫进赶紧回避,张追将上来抡刀便砍,卫进躲闪不及,头、肩部连中数刀,当即口喷鲜血昏倒在地……因以手护头,手指也被砍掉一截。家人、围观众人迅即报警,直至弟弟被送到医院也未看到警察的影子。卫进被打成重伤,住院2月余,花费数万元。愈后被告之:丧失大部分劳动能力。弟媳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,声明离婚,扔下两个孩子不知所终。

    如此凶残的伤人案件,浦江警方接警后两年不为所动。直到北京奥运会期间我们一家五口(母、卫进、我及弟弟的一双儿女)到公安部申诉,迫于上级机关的压力,才将凶犯缉捕归案。浦江县法院以嫌疑人为初犯之由,将其轻判一年,连带赔偿部分医疗费用。

    将一个劣迹斑斑的累犯变为一个初犯,将故意伤害变为双方扭打失手致伤,将我弟卫进因伤致残、后半生丧失大部分劳动能力的事实于不顾,作出如此藐视践踏法律的判决,我只想喊一嗓:苍天在上,我心不甘!

    2009年后,母亲亡故,妹妹新桠走失在外,弟弟卫进在乡土无法立足漂泊它乡。我带着弟弟的一双儿女进京求告。在南站信访局附近风餐露宿,捡拾垃圾为生。

    在京期间,我去过国家信访局、公安部、高法、高检、中纪委等诸多部门,递过材料无数……不是无人问津,便是返回原籍相关部门“酌情处理”。我们这些命若草芥的小人物从没体味过公民的荣耀,偶被提及也只是闲暇的谈资与笑料。

    在北京我偶遇清华大学法学院的包教授(外籍),她出于同情,委托一个民间公益组织帮我在昌平找到了一处简陋的农民房,并资助了我几百元的安家费用。从此,我便在北京长期滞留,为了申诉也为了两个到了入学年龄的孩子(顺便提一句,浦江县教育局以1000元补助费为由拒绝了孩子在原籍入学的正当要求)。北京的民间公益组织每年帮助两个孩子出不到千元的学费,我除去申诉,每日捡拾垃圾维持一家三口的日常用度,这样我便在北京生存了下来。

    可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啊!数年的奔波、焦虑、恐惧已严重摧残了我的健康。入睡便噩梦连连,眼前总是浮现出2009年,我被浦江县信访局长倪惠虹等人带至省驻京办地下室关押、不满三岁的侄儿锁在狗笼里的情景……我们一家的冤情何时昭雪,在苦难中备受煎熬的我一直在心底切盼着这一天。

    我们没有过高的要求,只需要宪法赋予我们公民合理表达的权利,只需要一个安宁生存发展的社会环境,这个要求过份吗?

    谁能给我一个答复?!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蒋新花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131012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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